闲聊《本书书名无法描述本书内容》
讲真这本书断断续续看的,出自TBBT编剧,纯纯的闲聊,章节之间没有什么连贯性,不如贴贴标注吧。
理论也有它的生命周期:一开始理论都很简单,之后越来越复杂,很多有智慧的思想家会对它发起挑战,捍卫者就会将理论变得更模糊、更复杂、更具自我防御性,这样才能击退攻击者。再之后,理论就死掉了。其实理论消亡前还会在一个特殊的保护区内待一段时间,这个区域是专门为那些过于复杂、难以在外界生存下去的理论准备的,这就是大学。
所以说,如果你不想显得很傻,按照实践理性主义行事就可以了。只不过这样你就失去了创造力,失去了情欲,失去了信仰,失去了热情,失去了给予和获得宽恕的机会,失去了投身于超越自我的更宏大的事情的机会,失去了自然而然、全心全意的生活方式,失去了真正活过一回的感受。但没关系,起码这样,你不会显得很傻。
问题好像还没有解决,就像乌洛波洛斯[1]咬住自己的尾巴消失了一样。
//查一下这个典故
19世纪的纽约出现了一群很有智慧的人,他们希望能用“公地精灵”这类神话人物对抗当下露骨的、交易式的社会风气。就像历史学家斯蒂芬·尼森鲍姆(Stephen Nissenbaum)在《圣诞之战》(The Battle for Christmas)中所说的,一群富有的荷兰裔纽约人,包括华盛顿·欧文(Washington Irving)以及撰有《圣诞前夜》(“The Night before Christmas”)的克莱门特·克拉克·摩尔(Clement Clarke Moore)共谋发起了这项运动。他们担心人情味满满的纽约城会变得繁荣冷漠,因此将圣诞老人的概念引了进来。虽然他们没有像“公地精灵”那样连服装都一并编出来,但他们对北欧神话进行了发掘,糅合了奇斯·克林格(Kris Kringle)和可内希特·鲁普雷希特(Knecht Ruprecht)的形象。穷学生们一般会在圣诞节时热热闹闹地拥到富翁家放声高歌,要不到食物、啤酒和零花钱根本不会离开。作家们也把这种行为混进了圣诞老人的故事里,将焦点对准家庭,这才诞生了如今的圣诞老人。
那些看似冒犯人的幽默其实并不是在冒犯人,只是以一种更微妙的方式接近矛盾本身。
法国哲学家笛卡尔的二元论学说认为,人类都是有两面性的。他观察到我们身上存在着截然相反的属性。我们既自由又受禁锢,既相信道德又相信科学,既(希望)不朽又(希望)平凡。这就像盒子里关着一种动物,既能飞又不能飞,既有牙又没牙。打开盒子一看,发现是一只鹰和一条鲨鱼被订在了一起。也许人的矛盾性就像鹰鲨一样,不过是两种不同的东西订在一起罢了。
//查一下2007年的电影《鹰与鲨》是不是这个梗
雷暴转折。
最近很惨,公司准备增发股票,我的一部分工作是收集工厂近几年的各类纳税申报表、缴费凭证,惨就惨在工厂的电子化程度极低,低到发指,全纸化办公,举个例子,工人吃饭要一个个跑到财务处领取纸质小票。随着收集的推进,问题越来越多,我得想办法擦屁股,最典型的是国家法规是一回事,地方实际情况是另一回事——工人放弃公积金,或者社保按照最低基数缴纳,诸如此类。
也难怪,若干年前财务大姐们把凭证订好,丢进仓库时,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会被收购,得再次翻箱倒柜呢。「为了跟我没关系的事翻凭证」绝对是一个财务生涯最讨厌的事TOP3,现在我在厂里的地位就像雨天的柳,严重透支人情,每次上交材料给律师时,内心泛起的只有杀意,起初我的邮件称呼是「路律师」,后来是「律师」,现在就「律:FYI」,就没了。
董事长钦点我过来时,我的上级领导很纳闷,凭什么是我,质疑得有意无意,我也怀疑,现在我明白了,这就是领导的艺术,先考虑合不合适,再看看行不行,如果我三十好几,空降到子公司,老厂长拿捏不好力度,气氛就成了「你这是接替老夫还是夺权」,但现在我来了,一个看上去像连续参加三年男子选秀,劳而无功,最终苟且上班的小伙子,无论从资质到能力上都适合被差使,简单说,孙里孙气。
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水果便宜,老农们自己种的,吃不了就烂了,所以冒死站在马路边期待司机关照,10块钱就能拎走一篮杨梅,因为太便宜,我不珍惜,浸泡杨梅时,凡是有点小磕小碰的果,我直接给扔了,实实在在享受果之贵族。
至于雨天的柳啊,是无聊的竖,你不想看,更怕被缠上。惨、狗、狗吃果子,我现在脑子里是这些,洗澡去了。
以上
是这样的
同事大姐也说 年轻人 好支使 愿意干活(不愿意也得干)老家伙 支不动 这个那个嫌麻烦的都不愿意做